爱炸毛的小孩。
原曲凡丢下遥控器,他凑过来。
“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不会吧,那天你不是去参加晚宴了吗?”
“晚宴?”
“嗯,蓝家的晚宴,为了庆祝蓝家二公子回国继承家业,即是映辉的新任总裁,前天说是交接日子,董事长今天到处找你,想必为那件事,既然是映辉总裁换人的大好日子,作为合作商,冠鹰肯定要表示表示。”
关泽予才想起这茬,“你不说我都忘了。”
“不会吧,你难道还没见过蓝政庭?”
“嗯,没见过,他长了三头六臂?”
“我的苍天和神,蓝政庭你都没见过,难怪这么清高自傲。”
原曲凡扼腕痛惜,他说,“要是你见到他,一定会对他一见钟情。”
关泽予揉着太阳穴,他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做梦吧。
“我告诉你,蓝总真的很平易近人。”
“是吗,你见过?”
“嗯,当然见过,还打招呼了,他比你懂礼貌,富有涵养,而且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
关泽予眼皮跳起来,他打量沉醉不知归路的经理,“你想对他下手,蓝家人不吃素。”
原曲凡白了一眼拆穿自己心思的男人,“是啊,我想对他下手怎么了,我这不倒贴你嫌弃你丢弃不想要吗,怎么,开始学会在意了?”
关泽予不予回击,跟使性子的人动嘴,简直是在拉低个人的智商。
他起身,要去洗澡。
原曲凡再问,“你真的没有见过蓝政庭?”
关泽予鄙视的看过来一眼,“我有必要骗你?”其实他见过,骗子!
原曲凡拿过遥控器,他说,“你们下周一就可以见面了,到时要控制好情绪。”
关泽予站在水龙头下,冷水冲着昏沉的脑袋,他站在花洒下,再次摩挲微扬的唇角。
有亲吻过的感觉,那是很温热的感觉,让人沉迷,痴恋……
他记得有这样的画面,跟一个人亲吻,至于对方的模样,完全没看清。
冰冷的水倾泻而下,冲着那一身的泡沫和疲倦,他闭上眼,伸手关小花洒,雨丝纷纷洒洒,轻轻的雨点落在眉眼上,那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还有一声轻笑……
他陡然睁开眼,抬起头眼,看着天花板上面的白炽光,明晃晃的光线,刺痛得人眼睛生疼,他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触摸过这种感觉,霸道的蛮横的没有章法的却又真真切切的触摸那个遥不可及的人。
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真实实发生过?为什么想不起其中的开始和经过?
他打开花洒,水加大喷洒出来,淋在他头顶上,流在他身上。
抹开脸上的水,他脚下一滑,靠着墙,沉淀的记忆在苦苦的追寻翻涌滚动,他又看到了一个似真而幻的情景,他倒在地板上,而随之跟随倒下的还有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这些记忆来自于哪里,为何如此真切?
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抹开脸上汇集的水,举手关了花洒,满身湿漉漉的直接套上浴衣,走出浴室。
☆、第25章 等候
周末的早上是睡懒觉的好日子,原曲凡正做好梦,睡意朦胧中,可怜的脸被人拍了拍,关泽予坐在床边催,“起来,我们去打高尔夫球?”
原曲凡卷过棉被,翻身,向着另一边,“你自己去。”
“真不去?”第一次找人陪同去休闲,头一次被拒绝了。
原曲凡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说我追了那么多年你无动于衷,如今突然事事顺我想闹哪样?
关泽予伸手,还想打扰睡觉的人,他很少向别人提出请求,今天早早醒来,想到无没事可做,只好去高尔夫球场消磨时间。
他连运动服都穿好了,整套白色休闲装,他很少穿白衣,尤其是在商务场合中,严谨的西装革履,装容极其俨然。
原曲凡抱紧了枕头睡大觉,关泽予看了看时间,早上九点半,这个时候再不出门,十点钟再出去就毫无意义了。
他拿了车钥匙,带上房间门,才走出门口,卓啸即刻打来电话。
他说,“我想了一夜,决定继续走下去。”
关泽予拉开车门,庐园的清晨,一派祥和,却不怎么宁静。
茂密的树叶里,穿梭在其间的麻雀活蹦乱跳,它们到处叫嚣。
“你说话算话?”
“当然,这次一定成功。”
卓啸翻转手上的银桁卡,一大早赶出门,他去银桁查询卡中的余额。
数额不小,还是一串吉利的数字,六千六百六十万,关泽予说,“希望工作顺利。”
卓啸笑,“你现在在哪儿,我在冠鹰楼下,要是有空,下来喝一杯咖啡?”
关泽予启动车子,他扔掉电话。他不可能陪卓总喝咖啡,他不会为了别人改变安排日程。
卓啸站在冠鹰大楼下,他抬头仰望,巍然的高楼大厦,六十九层,那么高,站在上面的人一定高处不胜寒。
当拉起行旅箱,他拦了辆的士直接说,“去南石机场。”
关泽予开车去了东南坪高尔夫球场,他已经安排好今天的行程,打完高尔夫球,就去找一家高级餐厅,解决了午餐,然后在酒店里进行一些必要工作。
当开车进入地下车库,原曲凡在家里边穿鞋边问,“告诉我你在的地方,我过去找你。”
出于同情心加喜欢之情,他实在不放心那么大一个男人独自逍遥快活愉快玩耍,当一个小时后赶到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