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涩的手法,遵循着一种本能,是的,他在遵循着一种酒后乱事的本能。
蓝政庭闭上眼,他认命般,就此纵容肆意妄为的人欺压。
从未有过的感觉,来自心底最深处,那藏着二十几年的感觉,在一一点点的溢出来,缠绕在心口,让人喘不过气。
关泽予说,“蓝政庭,你说话不算话。”
蓝政庭睁开眼睛,他看到身上的人用脸贴着自己的侧脸,他在不停的呢喃着心里的怨怼。
本来想说什么,然而退让惯了,所以就由着了。
关泽予越来越放肆,他莽莽撞撞的,竟然更加心急火燎的伸手摸向下面,蓝政庭猛然一惊,他喊,“关泽予!”
关泽予把人压在身下,只想进一步,蓝政庭抗拒,他推开的手势,一用力,身上的人轻易的被翻到另一边。
蓝政庭说,“你别闹了。”
关泽予松开手,他用力的呼吸,眼看到天花板,好像能移动,它们晃荡起来,浮动开来,好像能翻滚分开又无缝粘合。
蓝政庭说,“就这么恨我?”
关泽予回答不出来,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好像刚才发生一切不过是梦,他在梦里,的确这么做了,而梦外,他不曾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