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男人的锐气渐渐凌厉霸气,而最初的稚气,慢慢地消退净尽,世上还真没什么不可变化,除了死物,连人心都会变,更何况是外表的皮肉皮相。
关泽予喝了两杯酒,他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卓啸心里乐坏了,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面红耳赤。”
关泽予白了一眼语气轻浮的人,他不是没看过自己喝酒后的样子,不就是脸红吗,谁不会脸红?
卓啸笑呵呵的继续倒酒,他问,“敢吗?”
关泽予甩了甩变得晕沉的头,他清楚不能再喝了,但是卓总这人,深谙算计,他擅用激将法,就两个字,敢吗?
关泽予拿起酒杯,再喝一口,心里这几天郁积着诸多难诉诸于口的心事,一口劲,全被酒水闷在胃里,他什么都吐不出来。
卓啸看着男人俊美坚毅的脸,那脸色,眼下呈现酒红的颜色,他的眼睛,在清明里冰冷得看似无情,而此刻却水亮清澈,那样的关泽予,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卓啸拿起酒瓶,酒瓶还有那么两三口酒,他继续倒,他说,“来,关总,我敬你。”
关泽予伸手,握住水晶杯的杯柄,那修长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