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外面怎么了,外面你就不是我儿子了。天晚了,明天妈让苏姨熬汤来看你啊,这次听话吧,笑笑。”美丽的妇人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借着大儿子的手站了起来。
作为大哥的闫厉板着脸最后交代了一句。
“别在气妈妈了,听见没。”
“知道了,哥。妈,你慢走,回去早点休息。”闫枭无奈的点点头,难得没有用沉默来表示抗议。
确定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弟弟,这次是真听话了,闫厉才跟着母亲出了门。闫枭叹气,到底还是妥协了,因为这次伤答应了家人的安排。
窗外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映着火光,徐征小心翼翼的摘下蒙在邹玘脸上大半个月的医用棉,痂已经全部掉光了,露出粉色的新肉,新长的嫩肉还很脆弱,但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可怖。
邹玘见老爷子激动地神色,不由自主的也笑了笑,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曾经丑陋的左脸,心中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好好,多好看个孩子,今年这个年要好好庆祝庆祝啊。”老爷子不着痕迹的抹去眼眶里的泪水,掩饰似得兴冲冲的走进了灶房。
今天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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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