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果真发现了不对。
远处正在树下捣鼓东西的是三个大男人,树下似乎还靠着一个受伤的人,围着的三个人中两个看上去很精壮,一个人手上好像还纹了花,一个则瘦的跟麻杆好像还是个疤脸,另一个正背对他看不出什么特征。树下受伤的人被遮住了,一时也看不清身形,几人腰间的口袋里都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反正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五婶口中的,她的宝贝儿子和同伴。
邹玘心头一跳,收回望远镜一时有些两难,结合之前的漆印,这几人八成是从边界偷渡进来的人,如果让这些人进了村,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就他一个人,即使想做什么也不可能一次性干掉这么多人,要是逃走的话,这么近弄出点声响说不定就没了命。该怎么办。
邹玘蹲在树下咬着手指飞快的思索起来。
“大哥,还能走么。”麻杆操着一口乡音,小声的询问靠在树上的男人,周围两个汉子手摁在腰间四处警戒着。
靠在树上的是一名中年男人,长相平凡,虽然伤了一条腿,面上犹可见其中的狡诈和凶狠。
“没事,憨子不是说了这蛇没毒么,妈了逼,冬天你妈还能有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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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