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说他被郑兴荣睡,一会儿又说他被梁宵睡!拜托!人家只是一个新的冒泡的小新人好吗?!这样黑他不怕浪费流量吗?
真是的,怎么不说他被我睡了呢?!
夏行歌还在暗暗气着就听见旁边应长情说,“是啊,是睡过啊。”
媒体哗然。
梁宵马上就要说,“这个问题我来答一下。”却听到应长情接着说,“还有小夏,还有威哥,我们四个一起睡的。有场戏是回忆杀,我们四个睡在一起,谈人生谈理想,然后我们——啊,不对,不能剧透!十月二号大家去电影院看吧!”
导演接过话,安抚道,“稍微剧透一点点也是ok的。”
“噢噢。”应长情拍拍胸口,松一口气的样子,“那就好那就好。那十月二号大家去看电影的话就知道我没有骗人,我们四个是真的有一起睡。”
梁宵保持优雅的笑容,“那我也剧透一点点好了,我们四个睡过之后我还跟威哥一起泡澡哦。哇,威哥肌肉好大块的,可惜他不让捏。”
好了,后面话题已经转移到梁宵和岑威的基情上去了。
活动结束之后众人退场,梁宵夸应长情机智,问题答得好,装老实也装得不错。
应长情谦虚了一下,“过奖了。”
余音把他叫到一边,关心了一下他在现在的剧组的情况。他表示除了太热别的都还好,也谢谢余老师的关心。
余音说,“注意身体,别太苦着自己。你们老板还有你的经纪人都是很好的人,可以信得过的。有什么事情交给他们处理,你专心演戏就行。还有……”她看了看不远处的孩子一眼,淡淡笑了,“小夏老爱找你聊天,没太耽误你吧?”
“没有没有。”应长情也回头,见他在跟导演说话。他说,“小夏每次都是先给我发消息问我方不方便,然后才开始跟我聊的。我在那边天天拍戏也枯燥,跟他聊聊也挺开心的。”
这是实话,拍戏是很无聊。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导致拍摄不顺利人很容易躁,偶然跟小夏同学闲聊几句也能调节心情。而且随随便便发个几毛钱的红包人家就会弹曲子或者唱歌,他简直算是占了大便宜。
要知道人小夏可是华语乐坛一颗善良的新星啊!以后的演唱会门票贵着呢!
余音听了他的话也放心不少,又跟他说,“不要着急走红,重要的还是你对表演本身的喜欢和热爱。要认真做事,好好做人。”
“嗯,我知道。”应长情笑笑,“余老师,我其实真的不急。我知道走这条路需要一定时间去学习,去历练,去成长。”
“对。”余音说,“走着条路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要耐得住寂寞,也要能守得住自己的心。”
应长情觉得余老师真的算是对他特别上心了,不然也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这样的话看着像是客套话,其实却是她的真心话,他也是当真心话认真听的。
余音要赶飞机去外地,让夏行歌自己回家。梁宵于是跟她商量了一下,由他把小夏带身边再跑几场宣传。余音点头同意了,也跟他公司那边的人打了招呼。
夏行歌跑去问应长情,“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
应长情说,“余老师让我罩着你。”
“噫!不信!”夏行歌一脸嫌弃,“我罩着你还差不多。”
应长情笑了,“是啊是啊,我要抱小夏同学的大腿呢。”
夏行歌瞬间切换冷漠模式,“不提这个我们还能做朋友!”
现在真的听到“大腿”这个词他就想死。
白天的宣传活动很快报道,应长情接的那个问题也被多家媒体当做笑料提及,梁宵早早转发了一篇顺便抛梗,为小弟赚了点好感度,引得很多粉丝表示电影上映了去看看他们四个到底怎么睡的。
第二天一行人还要去下一个城市进行宣传,晚上一起吃过晚饭之后梁宵带着夏行歌去应长情那屋找他打牌。
应长情摆摆手说,“没有钱没有钱。”
梁宵说,“不打钱,一人分三十颗瓜子,输完的画乌龟。我可是演过赌王的人,当然不能跟你们打钱了,不然余老师知道了要说我欺负小朋友。”
于是三个人就一人分了三十颗瓜子,坐在床上开始打牌。打了半个小时之后夏行歌就输得只剩下三颗瓜子了,再输一把他就要被画乌龟,梁宵让他叫声爸爸就借他十颗瓜子。
应长情坚决反对,“你们这是合伙欺负人,我要去微博上挂你们。”
梁宵坏笑,“欺负的就是你。”
“不行。”夏行歌表示拒绝,“除非你有本事娶到我妈,不然我打死都不会叫你一声爸爸的。”
他义无反顾地挽袖子露出手臂,心一横,“画吧!”
“臭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噢。”梁宵拍拍他手臂,“要画就画脸,谁跟你画手臂啊。”
夏行歌翻了个白眼,“画脸就画脸,怕你啊。”
但是他们并没有准备笔。
夏行歌心中一喜想着不用被画乌龟了,结果应长情竟然给张娜娜打电话拜托她送一支笔过来,夏行歌气得哇哇叫,把他按在床上一顿打。
应长情当然没敢还手了,梁宵在呢,他怕动了夏行歌一指头会被梁宵剪光所有镜头。这可是他第一部 正式露脸的电影,不能冒险。
张娜娜很快就送来了道具,现场看到夏行歌被画乌龟之后还惊叹一声“哇,可爱!”顺便拿出了手机,问可不可以拍照。
“拍吧拍吧。”夏行歌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