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尔德王用手里的枪管抬起他的下巴,蹙眉看着他强装镇定的面孔,冷笑道:“你不记得自己属于谁了,嗯?你身上烫着谁的烙印?你是谁的奴隶?”
“是、是您,王。”厄玛声音微微颤抖,绿眸闪烁着刻骨的恐惧,“是您。”
“二十年的教养,居然抵不上一个男人的勾引,是我的法律太仁慈,还是你的骨头太贱?”彼尔德用枪管拍了拍他的侧颊,右手一动,一道黑影便向他脖颈抽去。
“住手!”格里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彼尔德王的鞭子,大手握着厄玛的上臂将他拉起来,拨到自己身后,“彼尔德殿下,他是怎么属于你的?就因为他的族人发动叛乱,而你杀光了他们全部?”
彼尔德王想夺回鞭子,用力一抽却纹丝不动,额头不由暴起扭曲的青筋,恨恨盯着格里佛,道:“你要和我谈论这个奴隶的归属权问题吗?乔格,就算是陛下,也无权染指我的私属奴隶!二十年前我把他从死人堆里拉出来,就和他签订了从属的契约,如果不是奴隶的身份,他根本活不到今天!”指了指厄玛,嘴角冷冷一勾,“要我展示一下契约的印鉴吗?或者你已经查验过了吧?”
厄玛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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