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什么呀……
苏晏脑子混混沌沌的,不知道厉建国发的什么疯,只是他的语气听上去很不好,便跟着也心疼起来——厉建国还只是揉搓,胡乱把浴衣带子都扯掉了,热得灼人的手分分钟顺着敞开的衣襟钻进来,只要稍避一下他就不乐意,捏着苏晏的后腰往怀里摁。
厉建国几乎总是理性又从容。
心思很深。
从小就是这样。认识他的时候,才十一二岁,已经是个很有主意的小大人。什么事都有条有理。就算和人应酬醉酒,也不过就是沉默。
苏晏难得看他这样。和之前暴怒又不太像。仿佛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气忽然全爆发出来,活脱脱一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苏晏被他揉得没有办法,又不能跟酒醉的人讲道理,只好放软语气先哄他——好了好了,我不跑,你乖乖的,好我也乖乖的,先进来好不好……嘴唇被厉建国含着,话都没办法好生说,费了吃奶的劲儿好不容易进了屋,关上门苏晏满脑子都是隔壁门那个老太太每天遛狗回家,她家哈士奇死活不肯进门的画面……一回神发现浴袍被关在门外,从上到下就剩一双拖鞋。
这会儿要开门去拿浴袍显然不现实了。
苏晏心想还好这公寓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