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l的本能天性,格因海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直很好的压制着这股天性,但见到这位o少年时,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催化,又或许是对方实在太过美丽,他的意志力竟然产生了一点松动。
难道是我单身太久了?
格因海里突然想到。
利兰图皇室一直在试图介绍一些血统优秀的年轻o给他,他忙于军务无心于此。难道是单身太久,意志力都下降了,或许等他解决了侄子的终身大事,也是时候解决一下自己的了?
希莱将毛巾放下后失去了继续滞留在房间里的理由,虽然这就是他平时住的房间。
他并非是一个擅长言词的人,也绝不大胆,但想要帮助塞瑟拉的心情没有半分作假,这份心情给了他开口的勇气。
他站直身体,转身对依旧站在门口的男人说:“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我是来为您服务的。”
格因海里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信息素的变化,眼神暗了下来,他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的少年即将进入发情期——
这是维斯奎尔送给自己的礼物。现在他明白维斯奎尔四世分别时的暧昧语气是什么意思了。
格因海里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事实上他的大部分访问,那些接待他的国家领导人中有不少都会为他安排这种“礼物”,通常都是容貌姣好的beta,有男有女,偶尔也会有o,但无论哪一位,都没有眼前少年一半的美丽。
这个国家不愧全星际唯一是l当作礼物送出去,这份礼物奢侈的可怕。
格因海里从不享用这些“礼物”,一旦碰了后患无穷,更何况他生理心理都有点洁癖,一想到会有人跟自己在一张床上睡觉就觉得无法忍受。
他是个正常的,当然会有生理需求,尤其面对o信息素的刺激,也会有情动的时候,但格因海里的精神力是全星际罕见的3s,发动精神力后的格因海里,整个星际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打破原则。
“是你的皇帝陛下要你来的吗?”
格因海里关上门,将涌动的信息素隔绝在房间里。
少年轻轻点了点头。
格因海里摸出大衣内袋里一个巴掌大小的长方形盒子,这是每位军人都会随身携带的应急药箱,他从里面拔出了一支蓝色的试剂,扔到了床上。
“这是抑制剂,打了后离开这里。”格因海里的声音低沉却不低哑,带着特有的令o臣服的威严。
利兰图家族的族规里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奇妙规定,比如家族成员无论是ga,都必须随身携带一支抑制剂。
格因海里曾经对这个规矩嗤之以鼻,今天却意外的感慨定下这个规矩的祖先真是英明睿智。
希莱的目光落在那支蓝色的抑制剂上。
他当然知道抑制剂是什么,抑制剂可以压制大部分情况的发情,然而对他刚才打下去的雷拉朗试剂却没有效果——
除了被标记,雷拉朗造成的发情无药可解。
他轻声说:“我必须留下。”
他已经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热度正在不断攀神,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快速挥发出去,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甚至对面身上的薄荷味也越来越浓,在他的大脑里盘旋不去。
“o的发情期如果不使用抑制剂,进行标记,你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吗?”格因海里怀着手臂,半靠在墙上。
“我知道。”
少年低垂着眉眼,他的脸上浮现起一丝不正常的绯红。
发情期外的标记是临时标记,会在几天时间内消失,而在发情期里的标记是永久的,意味着这名o变成了标记他的的私属物,除非有更强来为他洗去标记,或者使用药物强行洗刷身体里的信息素,否则o这辈子都只能服从于这位,身体的甬道只能为他打开,如果接下来的发情期不在身边,对于o的折磨不可言喻。
反之却不受限于标记,一名可以标记数名o,不需要维持身体的忠诚。
一种单向的忠诚。
“用抑制剂,我不会碰你。”常年处于上位导致格因海里的语气里不自觉总是带着命令语气,这一回他加重了咬字,听起来更强硬了。
少年摇了摇头,说:“我不会使用抑制剂,也不能走,请您标记我——”
格因海里从十六岁进入联盟军队开始一路向上爬到元帅这个位置,并不是没有遇到过违抗他命令的人,只是这些人里从没有一位处于发情期里的o。
对于违抗命令的人,格因海里从来不问为什么,他的反应只有一个——
暴力镇压。
他的出手极快,肉眼几乎无法捕捉!
希莱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那个原来还站在门边的男人只是一瞬间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双手被他单手反减在身后,他的另一只手快速捞起床上的抑制剂,针头隔着衣服扎进脖颈后面的腺体,希莱还来不及挣扎,冰凉的液体已经被注入了他的体内。
整个过程快到不过一个眨眼。
格因海里松开了少年,随手将抑制剂针管丢开,退后几步,冷漠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耐,“现在你可以走了。”
但少年没有动,而且格因海里发现,本该迅速见效的抑制剂没有发生作用——
少年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彻底弥漫开了……
这味道如同他的外表一样完美,好像沙漠旅者行将就木时远远的一片绿洲,虚幻的像海市蜃楼,遥不可及的美丽中却有一股摄人心魂的引诱,引诱着你前去一探究竟,这种味道从鼻尖渗入灵魂深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