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淫叫呻吟此起彼伏,程心与黎瑞思,这两位成名多年、已然封神的影帝,在众目睽睽之下,仅以一墙之隔,被人抓着屁股按在地上猛干爆肏。而这一面墙的设置,也并非是为了保存两位影帝的尊严与颜面,反而是使他们两个更加像一个任人使用的器具,方便被更肆意地践踏凌辱而已。
“黎影帝,怎幺样,你还记得我吗?”干到酣处,丛学抹了一把汗水,伸手猛地将不堪一击的泡沫墙板上部分毁掉一大半,这时候,黎影帝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由他肏干的情态就被他一览无遗地收入眼底。
他弯下腰去,抓着黎瑞思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又重复问了一遍:“还记得我吗?嗯?”
黎瑞思目光慌乱,好一会儿才看清楚他的脸,几乎是立刻认出来了——就是这个小记者,曾经日日夜夜地跟在他后面,最后爆出了他的爆炸性丑闻,致使他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重新拉拢关系、维持地位——结果却也是他,率先享用了自己的身体!
他喃喃道:“丛、丛学?”
丛学“嗯?”了一声,他猜出黎瑞思也许能认出他的脸,但他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但这并不影响他,倒是令他觉得更加刺激——反正这个人也是只有一副好皮相,没什幺值得可怜的,还不如痛痛快快先干爽了再说!
丛学倾了六七分力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顿时那紧窄的屁股上就泛起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丛学听着那脆响都觉得自己胯下又硬了几分,索性就着这声响,一面啪啪啪地击打屁股,一面狠狠地干着黎瑞思的肉穴,直把他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连pì_yǎn到最后都红肿外翻了。
黎瑞思被他干得又哭又叫,哽咽着求饶,叫了无数声“好哥哥饶了我吧”“好爸爸轻点操我吧”也不管用,只能抽抽泣泣地任由他摆弄。丛学仍然觉得不够过瘾,双手抓住他两条胳膊向后拉,让他整个身体弧度都跟着绷紧,pì_yǎn里面也夹得更紧。后来丛学整个人差不多骑在他身上,自上而下一次次尽全力往里捅干,黎瑞思早已被他折磨到麻木,只有被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才会条件反射似的身体一阵抽搐。
丛学在他身体里面泄了两次,这才慢吞吞地退出来。眼看那白色的jīng_yè要从黎瑞思的pì_yǎn里面流出来,他就用手指把它再填回去,如是反复了好几次,他才算玩过了瘾,享受尽了自己的“奖品”。
另一边的中年男人持久力还不如他,已经在程心的屁股里射了三次,彻底地无力为继了。
两人都鸣金收兵后,也就给下面的宾客让出了位置。
宾客们几乎没什幺人离开,等到丛学和中年男人让开,程心与黎瑞思那红通通、软趴趴、兜不住jīng_yè外流的pì_yǎn,就注定要迎来更多的客人了。
到最后已经没人再有时间概念,狂欢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操过程心和黎瑞思的人比他们演过的角色还要多,这两个人身处的道具墙早就承受不住众人的激情而碎裂,他们被摆在各处、以各种姿势,接受着在场人们的蹂躏与淫玩。
天光照射到他们身体上时,那微微鼓起的、盛满男人jīng_yè的两个肚腹也随着摆弄不住晃悠着。一整夜不得合拢的双腿,似乎已经忘了该怎幺并起。
今年的星皇年会,也是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星光熠熠,金碧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