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两口安安分分,从没犯过什么事,你可以报警。”
“不是怀疑你犯事,”蒋战北说,“就是问你几个小问题。”
“小问题值得你从帝都过来?我不信。”郭援民耍赖,说,“我要回家,有问题你就直接问我们老两口,别在这里欺负我个老人家。”
这时候,冯乐业的消息发了过来,蒋战北抬手一看,上面写着:拖住郭援民,不能让他知道这边的事。
看完后,他关闭手环屏幕,用袖子盖了起来。
郭援民眼尖,问:“这位军官,您不远千里来醇星,应该不止是独自来这里的吧。”
蒋战北提起唇角:“我一个人当然不可能过来。”
话音一落,果然,郭援民的眼神闪了闪。
蒋战北接着说:“我是带着一台机甲来的,不开机甲,我怎么过来呢。”
郭援民:“......”
郭援民笑了起来,脸上的褶子堆成散射状,活像一朵菊花:“这样啊......哈哈。”
蒋战北说:“听说你很会书法。不如,您教教我?”
郭援民说:“怎么好意思啊,这就是个业余爱好。您看您是军官,时间哪里是能耽误的,走吧,去我家。你可以和我老伴儿聊聊。”
看这老头儿拗不过,蒋战北说:“去是可以去,不过我机甲留在别处了,你只能跟我一同走过去了。”
“哟哟,可不能让您受那罪啊。”郭援民立刻说,“我出钱,出门做个出租,五分钟就到。”
“......你可真是考虑周全啊。”蒋战北的手指轻轻捏了捏。
坐上出租,他给冯乐业发消息:快点,五分钟后,我们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走感情线,,,,
☆、第四十五章 醇星水果
看到手环上传送来的消息,冯乐业抬头,对张婶说:“我们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
他一手提着果篮,一手拉开门。
张婶使劲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关门:“没事,我长话短说就行,别让别人听见。”
冯乐业点点头:“说说吧,您知不知道复制人的事?”
“其实这件事,我怀疑过。但以前见识少,不知道那就是复制人。”张婶眼神放空,陷入回忆。
不插话,冯乐业全神贯注,听着。
张婶说:“当时,村里发生了一件比较蹊跷的事。有一家人,是做面包的,算是靠双手营生。可是有一天,男主人去山里,赶上下雨天。路面湿滑,泥泞难走,他穿的鞋子又不防滑,当时在一个斜坡摔了。”
“摔断了?”
“那可不是,摔下一个斜坡本来没事,但是路实在滑的很,凭着惯性,他还没站稳,又摔倒了下一个斜坡上。如此连摔两三次,在最后一个斜坡上,胳膊狠狠撞在石头上,就废了。”
“靠双手营生的人,胳膊可废不得啊。”
“是啊,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张婶形容诡秘,道,“有一天,那家的男主人总算挑了个好天气上山——他胳膊废了不能做面包,只能上山去帮家里人收集些能作为香料的植物。等他回来后,原本折了了胳膊,竟然奇迹般的复原了!”
“他怎么说的?”
“这就是奇怪之处了,他对我说自己突然间胳膊能动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婶顿了顿,“现在回想起来细思极恐的是,除了我,再没有别人问他这件事了。”
冯乐业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如果他是复制人,那么全村......”
张婶说:“是的,恐怕全村都是了。”
“那您为什么不是呢?”
“我负责带蒋战北啊。”张婶说,“很晚才来的,怎么会知道他们村的其他情况呢。”
“倒也是。”冯乐业突然想起自己带回来的父母照片。他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不知道红杨村的秘密?不过,大多数复制人毕竟还是很友好的,也许他们只是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比如曾经的反复制人运动,让那些复制人流离失所,最终定居红杨村......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边赶来的两人已经下了出租,走进单元门。
蒋战北站在郭援民的旁边,面无表情地坐上电梯,但内心波动很大,这个郭援民可以说是很贼了,打出租来还不算,直接按电梯,期间不停地跟他说话,还一直打量着他,不给他留任何联系冯乐业的机会。
他紧张地想,万一电梯门开了,冯乐业还没有从张婶家出来怎么办?如果郭援民听到屋子里面的说话声,恐怕什么都清楚了。
这个郭援民,明显是被谁派来监视张婶的,至于那个“谁”,八成就是蒋翎了。蒋战北不想让蒋翎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蒋翎是冷血的,他没有把自己当过真正的亲儿子,当然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出他把谁能当儿子。反倒是,他对于重镇还是挺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像放置好的沙漏,上面的圆锥体里的沙子渐渐减少直至没有,而处于下部圆锥体的人们,则被倾倒下来的沙土埋得仿佛窒息。
张婶慌忙说:“还有问题吗,待会儿快点从隔壁单元走吧,我估计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
“最后一个,”冯乐业说,“红杨村里只能发现那一具复制人尸体,那很可能是没有清理好现场所致。其他的复制人呢?咱们村附近有没有比较隐秘的山洞?”
张婶想了想,摇摇头:“每次都是你和蒋战北两个漫山遍野地跑,我就在家做家务,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