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直接扒下他墨蓝色的大短裤。
情难自禁的,冯乐业又叫唤一声。
包裹住私密部位的白色内/裤,裆/部已经被自己顶端冒出的透明汁液濡湿,而带着薄茧指节分明的男人手掌不断在顶端调戏着,不久那里便更加泥泞不堪了。
“你学修机甲的时候,上过政治课吗?”蒋战北看似温柔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我现在,大概是在检验真理。”
“你、你根本不记得,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真理!没有,它不存在!”冯乐业喘息着扭动身体,理智是抗拒的,但身体最诚实。
这时蒋战北已经强制扒下他最后一层屏障,身下人粉红的那根弹了出来,硬而笔直,泛着水光:“我已经握住了它,存在即真理。”
“啊啊——”冯乐业手松开对方的背,改为推拒,可是命根已经被攥住,马/眼被粗糙的指腹搔刮,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他,没过两分钟,已经忍不住,泻了出去。
蒋战北随手把粘稠物抹在冯乐业工装外套上,推着他又向前挪了两步,一手伸在床头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突然间,床旁边的窗户上有清晰的影像浮现,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