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乐业问:“怎么了?”
“蒋翎来了。”蒋战北说,“走吧,顺便叫上于重镇。”
……
现在的于重镇不同以往,俨然成为一台行走的制冷机。他本就身材瘦高,现在似乎又瘦了几分,一头黑色长发随意披散,浓黑的长眉拧着,斜飞入鬓。眼神是冷的,甚至可以用空洞来形容。
他长腿一跨,进了军械处会客室,漆黑的长眼一扫四周。
在注意到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子后,他点了下头:“蒋参谋长。”
他只跟这个人打了招呼,完全忽视了房间里另外两个人——蒋战北和冯乐业。
冯乐业和蒋战北虽然也都坐在沙发上,但他们不和蒋翎一起坐中间最大的那个,而是一人一个小沙发,分别坐在蒋翎所在沙发的两侧——这样一来,他俩刚好隔着一张长方形的茶几,面对面。
蒋战北也没有跟于重镇打招呼,只是冲冯乐业努努嘴。
冯乐业见状,捞起茶几上的紫砂茶壶,给几人倒上好茶。
倒茶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不停琢磨蒋翎的来意。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前来兴师问罪,毕竟自己和于重镇偷走了他儿子的身体,结果现在不仅弄丢了那个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