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也不作解释,蒋战北继续十分镇定地,找出剪刀,剪下又一长截医用纱布,捉住冯乐业,缠在他脖子上。
“!!!”冯乐业激烈挣扎。
蒋战北一直紧绷的脸终于投射出一点笑来,说:“标记你是早晚的事,我根本不着急。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你脖子后面的腺体缠住,把味道掩盖起来。来,乖一点。”
冯乐业无奈,垂下脖子。但他十分别扭,因为裤子的里面还在冒出一些东西,让他很难受,不自在。
蒋战北见他听话了,也松开手,让他自己把嘴里塞的纱布摘出来。
冯乐业的嘴重获自由,他说:“你......现在到底是第几人格?”
“我就是我,从小就在帝都长大,无人能替代。”蒋战北不抬头,说,“不要跟蒋翎那老头一样,用第几人格来形容我。”
冯乐业:“......好吧,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一时难以分别。”
“你欠/干是不是,”蒋战北抬眼挑眉道,“见到我就这么急不可耐?”
那是因为已经有阴影了好吗——
但冯乐业明智的不说话。
他又剪了一截医用纱布,顺着冯乐业腋下、胳膊和部分背部,绕出8字,这样就能确保纱布将脖子及其附近区域的腺体更好的掩盖住并同时起固定作用,除此之外,他还用了些胶布二次固定。
“现在茉莉味没那么重了。”他满意地拍拍手,恶劣道,“来吧,上床,如你所愿,来个最深接触。”
冯乐业紧张得嘴唇发抖。
“看把你吓的……你该庆幸,如果是别的o 敢在前线发情,早被我扔太空里去了。”说完,蒋战北离开他,走到他房间书桌前,开启光脑,联网办公,“冲抑制剂喝了睡,这是命令。”
由于刚给冯乐业包扎过腺体,蒋战北腿间的帐篷没有缩回的趋势。冯乐业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觉得是蒋战北实在故意吊着他,再加上他自己菊/花很痒很黏湿,老想在哪里蹭一蹭,可房间里又有个,实在无法纾解。
抑制剂分为输液和冲剂两种,蒋战北带来的是口服冲剂。冯乐业拿起杯子三下五除二给自己冲了一大杯,也不嫌烫,双手抱着,一口口的,没多久就喝完了。
他把空杯子举在面前:“喝完了。”
蒋战北瞥了一眼:“不错。”
冯乐业委婉送客道:“那......我要睡了,不过,做梦会说梦话,你可以先回隔壁办公顺便休息。”
“没事,我也说梦话,我们两个说不定可以在梦中一问一答。”蒋战北从善如流。
冯乐业:“......”
蒋战北正色,说:“我就等一会,抑制剂起作用的话,再去隔壁。”
两人再不说话,一个默默办公,另一个默默感受菊/花的不适。
又过了一会,蒋战北站起来:“我去睡了,今天你欠我的,以后该怎么还?”
他的帐篷已经下去了,现在已经关了光脑,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冯乐业连忙说:“我会好好喝抑制剂的。”
蒋战北:“就这个?”
“还有......晚安。”冯乐业拉上被子躺下。
“......”蒋战北站在门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合上门。
次日,来探望冯乐业的有三人——蒋战北、肖既行、安衍。
门刚打开,三人就见冯乐业举着一个塑料瓶,正豪饮抑制剂。
冯乐业:“一人,我饮酒醉。”
“......他这是怎么了?”安衍转头求助蒋战北,“发情期不能喝酒!”
蒋战北无奈:“喝的是抑制剂。”
“真的吗?”安衍看冯乐业的眼神瞬间崇拜了起来,“境界啊。”
冯乐业又灌了一口,这才注意到他们:“我......我感觉不大好,想喝着抑制剂独自冷静冷静。“
蒋战北ap;肖既行:“......”
后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递向这屋里唯一的。
此时为第三人格的蒋战北闻了闻空气:“情况比较稳定。就在这里暂时熬过发情期吧,饭让肖既行另外安排一个beta送到你房间。”
说罢,三人就准备告辞。
冯乐业看他们转身,松了口气。
抑制剂确实让他的信息素味道没那么浓郁了,然而,对他的菊/花来说,却是毛的作用都没有——很痒,超级痒,他自己已经手动解决三四次了,可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不得已,他只能狂喝抑制剂,希望以此控制自己。
等他们走了,冯乐业打算再来一次。
谁成想,事情没完。
蒋战北打开门,就站住了。只见他看着门外,说:“于将军,有事吗?”
于重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蒋总管,你这总管都开始管将军了?”
“不敢逾越。只是他现在进入了发情期,你作为一个,应该知道分寸。”蒋战北微笑着说。
“过会儿我要去前线助阵,只说两句话 。”于重镇一只脚已经迈入房间,此时他身上只穿着衬衣和长裤,没有套军装外套。
突然,蒋战北强硬道:“如果你再向前一步,回帝都后,我将不会向你提供军火。”——第一人格强势上线了。
于重镇极度不高兴,看着房间里喝抑制剂的冯乐业。
冯乐业晕头巴脑的,有点大舌头:“来……让他进来,我们、我们哥俩必须要谈一谈,就三分钟——”
春风得意的于重镇对着蒋战北:“哼,略略略。”
蒋战北:“......”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