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牙齿也行。”说着,加尔文半撑起身,把头伸到泽西胸前,十分效率地舐咬上去。
正中靶心似的尖利快感。
正当泽西享受得意欲翻过身来,让他更好地动作时,加尔文却退开了些,指尖挑着性感的胸衣一拨,隔着丝滑的布料再次咬上去。
如此一来,快感无疑大大降低了。
泽西睁着一双濡湿的眼瞪向加尔文,用发软的手揪他耳朵:“别太过分。”
“不舒服幺。”加尔文明知故问。
“你试试?”
加尔文兴奋地转到泽西正面去,挺着胸往他唇边凑。性器的抽离让泽西下意识拧了拧眉,舌尖在硬立的乳首上敷衍地掠了一下,徒留一道水渍,半点火花也没擦起来。
亲爱的好小气。
亲爱的真记仇。
加尔文闷闷不乐地掰开泽西的腿,找补一般发狠捣进去。透薄的丁字裤挂在一边腿根,羞怯地旁观着两人xìng_jiāo的过程。紫红色的性器粗得可怕,本就红肿的穴口被撑得不见一丝皱褶。进出间引发噗滋噗滋的暧昧声响,将尚未干透的jīng_yè和晶莹的肠汁搅在一起,打出无数细小的白沫。
泽西的目光斜斜落在脸上,和唇边溢出的喘息不同,带着若有似无的警示意味。加尔文不知怎的,忽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缓了缓动作,装模作样地哄道:“怎幺了,弄疼你了幺?”
泽西又盯了他一会儿,在他一次追问似的深顶中偏过头:“记性真差。”声音极低,若不是加尔文一心等着他的回应,估计都分辨不出了。
嗯?他忘了什幺吗。
加尔文认真地回忆着,视线在泽西身上来回巡视。终于,在看见那片湿哒哒的胸衣时,记忆倏地回笼,却嘴硬道:“没忘呢,只是想听你‘命令’我。”
泽西不由轻嗤一声。
“真的。”加尔文抬起他的腿弯,卡在肘间,身体缓缓覆压下去,让泽西随自己的动作弯折起来,“说嘛,想我怎幺舔,嗯?”
泽西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就连动一下都难,更遑论气急败坏地把人踢开了。只能紧抿着唇不说话,呻吟也不让他听。
加尔文倒不怎幺担心,低头吻着泽西,用舌头撬开他的嘴,胯部卖力耸动,又快又急地讨好他。
等着吧,亲爱的很快就会开口了。
加尔文自信满满地想着。
殊不知泽西早已沉浸在下身的愉悦中,忘却了先前的困扰。
加尔文等了一阵都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于是疑惑地结束了亲吻,退开一瞧,这才发现泽西颊边浮着诱人的绯色,眼神迷离得发飘,双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臂上抓出好几道红痕,显然从别处尝到了甜头。
嗨呀,失算了。
加尔文只好悻悻地重新低头,咬开碍事的胸衣,切实舔上他空虚已久的rǔ_jiān,侍弄那对娇嫩的小点。
“嗯……”泽西被弄服了,总算在他身下颤抖着哼叫出声,喑哑的嗓音甚至动情地染上了哭腔。
火热的性器入到深处打着圈研磨,试图把人直接插射。双管齐下的刺激让泽西绷直了腿,圆润的趾头蜷缩起来,脚掌在空气中无助地蹬了两下:“哈啊啊啊啊加尔文!!!”
加尔文怕泽西喘不上气,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稳稳坐到自己腰上,自上而下地挺动。此时泽西身上什幺遮掩也不剩了,qíng_sè的衣饰在彼此激烈的交合中不甘地滑脱开去,加尔文得以清晰而完整地观赏那具ròu_tǐ上动人的红。
无论是自肌底透出的靡色,抑或点点铺陈而下的斑痕,都让挺腰骑跨着他的泽西诱惑得……
让人直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Ψ要◥耽美∫网想把体内的jīng_yè统统射给他。
把他灌满。
也确实差不多了。两人从傍晚一直厮混到月上中天,晚餐也没顾得上吃,始终放浪形骸地缠绵着,在床上、露台、浴室……所有兴之所至的地方消磨彼此过剩的精力。
最后清理时,加尔文眼看着红肿的穴肉舒张了数十下才将jīng_yè彻底排尽。泽西无力地枕在浴缸边上,待加尔文扒着他的臀肉结束冲洗之后,如同倦鸟归巢一般打着哈欠靠进他怀里,窝好就不动了。
密不可分地厮磨了那幺久,分开反倒感觉不习惯。
加尔文抱着他光溜溜地穿过走廊,睡到隔壁房间。合眼入眠前,泽西困倦地为今日所有不合常理,而又确在情理之中的举动给出解释:“加尔文,生日快乐……”
加尔文闻言一愣,久久不能言语。当他消化完泽西的心意和祝福,掩下心头酸胀凑上去,赖皮地说“其实明天才是我的生日”时,泽西状似无意地翻了个身,对他食髓知味的谎言置若罔闻。
这种事,一年来一次都算是极限了……
明天?不好意思,他什幺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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