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也大抵相同。
其间泽西并未闲着,加尔文身上的束缚同样被他解去大半,露出精悍强健的上身,看得他口干舌燥,直想凑过去舔一舔。
但他暂时没有机会了。因为加尔文已经急不可耐地掀起他的裙摆,拉着他一条腿架到肩上。
加尔文自觉暴殄天物,对于那条泽西精心挑选的蕾丝丁字裤,他只匆匆扫了一眼就气血翻涌,再不敢多瞧。
随手拨开后方的带子,确认他已是湿透的状态,加尔文当即拉下裤子,释放出硬得骇人的yīn_jīng,发狠闯了进去。
包裹在薄薄三角布料下的性器猛地一颤,随1◎2 加尔文捣弄的动作一下下蹭着自己的小腹,泛滥的湿意被裙摆吸收,将所有淫靡的痕迹消弭在暗色中。
只是乍看之下腹部有着可疑的隆起,两根yīn_jīng隔着柔韧的肚皮演绎出相同的节奏,加尔文一手撑在泽西颈边,一手覆压上去,貌若珍视地细细抚慰着:“这里像是有个孩子。”
闻言,泽西将他一把绞紧,体内的热流源源不断地奔涌出来,言语的刺激和前端的快慰让他失控,连自己回应了什幺都无暇顾及:“那你慢、慢点,嗯……小心伤到他……”
加尔文显然也在泽西的配合中倍感迷乱,大力揉搓着他的性器,越发狠厉地耸着跨,嘴上却和动作背道而驰地保证道:“爸爸,我会好好疼爱弟弟的。”
“别这幺……哈啊!这幺叫……”
加尔文放下他的腿,故意在他耳边迭声叫着“爸爸”,间或还夹杂“爸爸出了好多水”“爸爸夹得我好疼”之类的混账话。由于他生平只叫过泽西“爸爸”,因此根本不会把他和自己的父亲弄混,也自然不会在这时扫兴地想起那个严肃刻板的中年男人。
和“亲爱的”一样,这个称呼独属于泽西一人。
双腿无处着力,每当泽西身处下位时,尽管它们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也都只会自持地夹着男人腰侧。但现在泽西却情不自禁地勾缠上去,脚腕交叠起来,确保不会因为对方迅猛的动作而滑脱:“嗯嗯嗯快、太快了……”
下摆被高开衩的设计分成前后两片,此时后方那片被两人压在身下,吸去他们热情洋溢的体液。而前方的则被加尔文撩到一边,让它自由垂落在地毯上。
无论视线还是腰腹,他都想和泽西穿着性感内裤的下体亲密接触。
黑色让泽西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愈发莹润,加上他放浪形骸的举止,婉转甜腻的呻吟,远远望去倒真以为是个女人在和加尔文交欢。
加尔文很快就把人操射了一次,依旧不见发泄征兆的性器插在深处,伸手把人拉起。泽西几乎是挂在加尔文身上,屁股紧紧咬着那根yīn_jīng,随他急促的走动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嗯……哈啊……”
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地落在耳侧,加尔文圈紧泽西的后腰加快脚步,三两下蹿上楼,将人压在床边又是一阵疾风骤雨式的挺弄。
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泽西不由挣扎了两下。光裸的肩膀让加尔文想起某个细节,就着依旧深入的姿势将他翻了过去。
泽西下肢一软,从本就勉强支撑着他的床沿处滑下来,疲软地跪伏在加尔文身前。
加尔文如愿得见臆想中的美景:一片汗涔涔的、雪白骨感的脊背。
只是诱人的蝴蝶骨下横亘着又一根系带,也依然扎着熟悉的蝴蝶结。加尔文原以为那是裙子自带的装饰,低头从肩胛、脊骨一路吻过的时候,还想故技重施地把它拆咬开来。
不料,沉浸在情欲中暗自失神的泽西霎时清醒,并出言制止了他的打算:“等等!最后再……”
“嗯?”
泽西并未给出解释,只执拗地摇着头。
加尔文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视线顺着带子探寻而人翻回去,否则还真看不出什幺。
听他的,留到最后吧。
现在……
加尔文执起泽西支在床上的双手,将它们反扣在身后,又掀起垂软的裙摆,攥成一团,塞进他手里:“自己抓着。”
既然说了随他,他又怎幺忍心让泽西失望呢。
泽西驯服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侧脸枕在丝滑的被褥上,半合起眼,任由男人边欣赏自己这副姿态,边掐着他的腰在身后冲撞顶弄。
他只要由衷地呻吟出来,不断变换叫床的花样就行。
今天他只是一份讨加尔文欢心的礼物。
加尔文心里充斥着复杂矛盾的情绪,满足却又于心不忍。由于泽西的纵容和臣服,四肢百骸间跃动着莫大的快感。可关心爱人已成了入骨的习惯,爽利的同时他依然会在意泽西跪得疼不疼,手酸不酸之类的问题:“亲爱的,我想射了……”
这一次结束之后马上换个姿势。
尽管已经做到这一步,泽西依旧要强忍羞耻,才能放荡地摇摆起臀部,半真半假地哀求道:“求你嗯……射、哈啊……射给我。”
加尔文亢奋地咬掉了裙子上的珍珠扣,并且险些把它吞咽下去。
被糟践得一塌糊涂的裙子半吊在腰间,加尔文揉着那层轻软的薄纱,满心惋惜。然而这样的心情却在他拔出性器,把人轻轻翻过来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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